2021.07.26
寒冬凛冽、万物寂灭,唯有“岁寒三友”之松、竹经冬不凋,梅花凌寒独放。梅,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代表了高洁、美丽、迎霜傲雪的玉骨冰心及坚韧不拔。元代诗人、文学家王冕曾著诗曰:“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以此来表现梅花的素雅高洁、坚忍耐寒。唐代一代高僧、宗门大匠黄蘖禅师更是写下“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流传千古的诗偈,以梅喻人生哲理,激励唯有历经彻骨“严寒”磨砺的人、才能迎来清寒梅香。
而许蓉蓉,正是这样一位如“梅”般的女子,岁月驹隙过去的数十年间,无论曲折蜿蜒,如斯变化,不变的是她的韶颜雅容、坚忍努力、乐观飒爽。她如梅般美丽,也如梅般坚韧!
她若白梅一般著身“冰雪”,但无畏困难、勇敢坚韧;
若红梅一般激情热烈,温暖慈悲,饱含深情;
若绿梅一般优雅自持,花节高坚;
若墨梅一般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
一路走来的她,时光蹁跹,五十年清浅岁月开出了一朵灼灼的花,许蓉蓉已经跻身成为世界知名法律评级机构钱伯斯榜单上的反垄断“第一等”律师,声誉卓然,傲然而立!
三城记:深谙国际 悉知本地
香 港
1984年,许蓉蓉考入香港大学法律系,开启了她四年求学生涯。少年时的她,虽青涩但也倔强坚毅“甫上大学我就开始经济独立了”,18岁的少年正是青葱年华,恣意欢快的年岁,许蓉蓉已经可以想办法“赚到”所有上学费用。“那几年我没有用家里的钱,尝试自己独立,用学校发放的奖学金和助学金去缴纳学费,靠课外时间英语补习的兼职赚取生活费。住宿费则是学校贷款给我,我毕业后慢慢还款。从那时一直到现在,我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和打拼。”
大学毕业后的许蓉蓉于1990年正式成为一名香港律师,并担任香港某公司的法律顾问;后于1992年就职香港某律师事务所律师,正式踏上了律师之路。或许是从小出生在东方之珠、狮子山下,如所有历经风雨挑战洗礼,在拼搏中永不放弃,不断创造奇迹的香港人一样,许蓉蓉也是一位无惧无畏,面对困难不轻言放弃的“香江儿女”。提及那段时间的工作状态,她笑着向我们形容道,“当时除非你真的病到下不来床、去了医院,不然你就要回办公室处理完工作再生病”。
奥克兰
1995年,许蓉蓉移居新西兰奥克兰,并于同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取英国赫尔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学位。仅用了短短五个月时间,许蓉蓉便一举考取了新西兰的律师资格,而这在当时几乎是不可想象的。“新西兰的律师资格考试通过率低于10%,一般情况起码也需要2-3年的时间准备,所以这件事也算引起新西兰律界不小的轰动。”许蓉蓉向我们解释道。
而后,许蓉蓉进入新西兰Glaister Ennor律师楼担任律师,并作为亚洲部部长主管其涉及亚洲的事务。在新西兰律所的执业经历,带给了许蓉蓉接触众多不同国家客户的机会,也使得其对不同国家的文化有了更为深刻的了解,帮助她之后在国际平台上更好地发展。
许蓉蓉举例说明道:“比如,在面对美国的客户时,你需要以直截了当、短平快的方式,一旦有一句废话,他们可能就要质疑你的能力;而面对日本的客户时,你就要非常有耐心,非常仔细、有条理地给他们一个问题、一个层次地捋清楚。如果你用对待美国客户的方式去和日本客户谈,那肯定是行不通的”。
北 京
“后来我先生因工作需要常驻北京,他非常看好内地的发展,希望我和孩子一起到内地发展”,许蓉蓉讲述道,“但我的性格是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在做出这一决定之前,我花了三年时间在香港考取了清华大学法学的第二学位。”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和良好的普通话,许蓉蓉迅速和清华大学的诸多老师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毕业时,清华大学老师告诉许蓉蓉一句话:“要去律所,就一定要去君合。”因为老师的这句话,2004年许蓉蓉加入了君合,自此开启了一段迄今17年的“君合岁月”。
在君合的十七年里,许蓉蓉一步一步成长为各类国际知名法律评级榜单上的“常客”,斩获众多知名奖项:她是钱伯斯亚太排名第一等(Band One)的反垄断律师,IFLR1000、Legal500、Asialaw入榜“杰出律师”(leading lawyer),也是Who's Who Legal评选的“全球精英思想领袖”。在国际法律人的“舞台上”,许蓉蓉律师更是作为亚太律师的代表积极活跃于诸多国际平台。她目前担任IBA国际律师协会反垄断委员会资深副主席、IPBA环太平洋律师协会竞争委员会联合主席和ABA美国律师协会国际委员会(反垄断)联络官,还曾多年任香港大学法学院客座讲师。
杨绛曾说,“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香港、奥克兰、北京,三个城市,三个故事,三段不同的人生风景都在许蓉蓉的人生中驰过,每一段时光岁月都成为她内在的一部分,每一个城市的精神都滋养蓬勃她独一无二的灵魂。当波澜沉淀成一份安静,奔忙酝酿出馥郁的芳香,岁月最终将许蓉蓉塑造为一个明媚的“她”:拥有多元文化背景、国际化经验和视野、本土实战的一流律师。
反垄断+并购律师之路:辛勤三十载 艰难繁霜鬓
执业三十年来,许蓉蓉(Janet Hui)律师主要从事反垄断、跨境并购、外商投资以及一般公司事务方面的法律服务,并经常为复杂的跨境并购项目提供交易结构和解决方案等方面的意见,以及为客户迅速有效地获得反垄断申请审批。
2017年,许蓉蓉律师和君合反垄断团队凭借“万豪国际集团收购喜达屋酒店及度假村国际集团”项目一举斩获《全球反垄断评论》“年度最佳反垄断申报”:亚太、中东和非洲地区(Merger Control Matter of the Year: Asia-Pacific, Middle East and Africa)大奖;2020年,许蓉蓉和君合团队再度凭借“葛兰素史克公司收购辉瑞公司消费保健品业务案经营者集中反垄断申报”项目再次夺得这一奖项。
作为上述两个项目牵头合伙人的许蓉蓉律师,深知这些浸透她和君合团队荣誉与光环的背后,绝非是一片坦途……
2015年,万豪国际(Marriott International)与喜达屋酒店(Starwood)签署合并协议。从项目启动到获得批准的近一年时间内,君合团队可谓是“过五关斩六将”。一方面,交易双方均为知名国际酒店集团,涉及的金额巨大,备受社会业界的广泛关注。这意味着交易双方在获得审批之前不容有任何法律风险。这不仅需要由许蓉蓉律师和君合团队从专业角度协助客户,同时对君合团队的行业知识、商业判断、合作精神等方面都有着极高的要求;另一方面,项目在申报角度上具有相当的技术复杂性,包括不同酒店划分标准、地域界定以及市场份额计算,每一点都均涉及了大量的律师工作。而这样的项目几乎无任何先例可遵循,这就需要君合团队与客户共同讨论、紧密配合,一起寻找各种问题的解决方案。
“记得那段时间过得非常艰辛,无论晚上多晚、或者早上多早,我们都会聚在一起去探讨问题的解决方案。”回忆起那段时光,许蓉蓉律师仍然感到印象深刻。而这些辛苦努力最终也获取了成功,在2016年,这起全球最大的酒店并购交易在中国作为最后一站获得批准并完成交易,许蓉蓉律师做为牵头合伙人的君合团队功不可没。
除酒店行业之外,许蓉蓉律师还为半导体、汽车、医药、电信、传媒、房地产等诸多行业领域提供过反垄断事务相关的法律服务。“例如半导体、汽车和医药行业,对专业性知识的要求很高,这就需要律师在很短时间内对客户行业及其涉及到的技术、产品有所了解。同时,也要求律师对其涉及中国法律法规和行业情况有所研究。例如一个医药项目,我们需要在短短一周内研究行业并细化到科研项目,还要从战略高度给予客户专业意见和建议”。许蓉蓉说,“除此之外,在接触不同行业的客户过程中,团队的沟通能力、抗压能力、协调能力等也都至关重要。我们曾在一个反垄断项目申报上,保持两个月时间、每天超过14-16小时的集中高强度工作,这对身体体能也是不小的考验”。
除了反垄断领域,许蓉蓉还是一位出色的“公司并购”领域的法律专家。在她接手一个酒店并购案的过程中,竞争对手用媒体“造势”,企图以此达到打压客户和使得该项目“流产”的目的。许蓉蓉一边以专业经验安抚客户,一边与客户讨论出谋划策,以应对 “竞争对手”的恶意操作。她不仅仅需要从专业角度协助客户击退竞争对手,更要结合并购及反垄断等多项专业知识、快速做出最有利于客户的商业判断从而从多角度协助客户完成并购。这不仅仅考验一个律师的法律技能,更“试炼”一个律师结合客户战略、商业和现实情况的综合能力。
许律师和团队小伙伴们
苹果公司创始人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一次演讲中说,“生命里的每一个点都会最终连成线”;胡适在北大的毕业演讲中曾言,“天下没有白费的努力,成功不必在我,而功力必不唐捐”。回首许蓉蓉一路走来的经历。正是她一步一个脚印的脚踏实地,才塑造了如今这位在国际上频获嘉奖的一流律师。
磊落光明其人如玉 慈祥岂弟与物皆春
许蓉蓉连续十数年蝉联《钱伯斯亚太法律排名》榜单,并雄踞反垄断第一等律师榜单。相比于荣誉,许蓉蓉更加看重客户给予她的肯定和信赖。一位客户称其“是一位能够为客户考虑并能提供务实的建议并关心客户的需要的律师。与她合作真是太棒了!”另一位客户则评价说“她是一位能迅速响应客户并向客户提供其法律意见的律师。”
工作中,她是君合不折不扣的“拼命三娘”,对客户的嘱托尽职尽责。她曾经描述过一个场景:她和团队曾连续两个月忙于一个大项目,每天迟至凌晨三四点才能睡下,七八点又要爬起来继续工作,最后疲累到下不了床,身体虚弱到需要老公扶着去开电话会议。但即便是如此,她依然坚持将电话放在床边触手可及之处,以便客户无论几点打来她都可以第一时间接到并反馈。终于…..历时整整六十天,她帮客户将最紧急的情况撑过去了。
对于客户,她永远都是“responsive”,24小时随时在线工作,24小时随时看邮件,随时回复客户。“我要是半夜醒了,也会回复。因为大部分客户找你问问题是非常着急的,你要设身处地站在他们的角度来尽力为他们解决问题。我休假时也常在工作,从孩子很小时,送了孩子去兴趣班,我就在旁边的麦当劳里加班敲电脑。休假时我永远不设置自动回复说我在休假中,这样客户就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即便律师的工作如此繁忙,许蓉蓉仍然兼顾着许多公益法律服务。即使她所做的法律公益工作只是雨露微滴,但长夜落下数十载也能润泽万物生灵,泽被世间。1990年起,许蓉蓉即开始从事公益法律服务,三十余年间,她参与到众多公益法律服务中:为世界自然基金会(WWF)、大自然保护协会(The Nature Conservatory)、乐观者俱乐部(The Optimist)等提供无偿法律服务、为其日常事务,如劳动、捐助、环境保护等等提供法律支持;协助汤森路透基金会为其推荐的公益组织或公益项目提供法律服务;为南都公益基金提供近一十四年的公益法律服务。
“我热爱我的工作,在与客户、团队建立合作和信任的过程中,我也能收获到一份愉悦”。如果说上世纪70年代初的“狮子山精神”塑造了香港社会的正向价值取向,时至今日,随着当今社会物质逐渐丰富、社会环境不断改变,仍有无数人对这种精神作出自己独特的注解,许蓉蓉律师就是其中之一。“清香传得天心在,未话寻常草木知。”许蓉蓉律师这份对专业的坚守、对职业的热爱以及对客户的用心,相信也会继续影响着一批又一批的君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