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迎来文娱产业的春天
2021.10.08 黄荣楠 马钦奕 詹秋怡
引言
近年来，不少影视剧的字幕页上越来越多地出现了海南某影视公司的字样，明星导演都纷纷到海南设立公司1。这是海南文娱产业飞速发展的一个缩影，其背后的助推器则是海南省对文化产业的各项鼓励及优惠政策。
本文将结合法律、政策以及实践，从人才引进、财税支持、市场准入、行政审批等多个方面就海南目前对文化产业的扶持情况进行总结，并对其中涉及的重点法律问题进行梳理和总结。
一、政策概述
文娱产业是海南重点发展的产业之一。
2018年10月16日，国务院批复同意设立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此后，中央先后于2018年9月24日和2020年6月1日分别印发《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以下简称“《海南自贸区总体方案》”）与《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并于2021年6月10日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南自由贸易港法》（以下简称“《海南自由贸易港法》”），均提及了对文化产业的布局与扶持。
另外，在2020年5月8日，海口市发布《海口市促进影视产业发展若干规定》（以下简称“《海口市影视产业发展规定》”），对影视企业落地、市场准入政策、人才政策等多方面对影视企业加以扶持。
二、政策梳理与解读
(一) 源头活水：人才引进
《百万人才进海南行动计划》、《吸引留住高校毕业生建设海南自由贸易港的若干政策措施》等一系列人才引进政策的提出为海南自贸港引进人才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同时，海南也特别就文娱产业人才引进提供了特别的扶持。
1、影视行业
海南对影视人才有着特殊的政策扶持，以海口为例：
《海口市影视产业发展规定》23条对影视人才的利好规定
序号
利好人员
奖励类型
具体内容
1
知名电影创作人
现金奖励
在本市投资设立影视企业，电影作品票房累计达20亿元（含）以上的编剧、导演和曾主演电影票房累计达30亿元（含）以上的演员，在海口注册成立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影视公司并控股 2/3 以上，公司名称须有“海口”字样，公司作为第一出品方拍摄的电影作品，在电影片头出现公司名称或动态 LOGO 超过 3 秒且票房达 1 亿元（含）以上的，给予一次性奖励 200 万元。
2
影视摄制从业人员
现金奖励
本市影视企业在本市影视剧摄制期间聘用的从业人员（演员、影视编剧、导演、制片人、摄像、场景、化妆等），按照其酬金所得形成的地方财力贡献市级留成部分，全额给予奖励。
3
影视企业引进人才
住房补贴
本市影视企业引进人才符合条件的，按照省、市人才引进的相关政策享受住房补贴等待遇。
同时，自由便利人才进出政策也为影视行业注入活力。目前，海南正在逐步放宽外籍人士在海南的就业，包括外籍的演职人员，都可以在海南很便利地申请工作签证2。
2、其他文化产业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指导意见》中明确指出，海南要大力发展动漫游戏、网络文化、数字内容等新兴文化消费。据此，海南对动漫游戏、电子竞技等新兴文化也积极助推扶持。
以电竞产业为例，在2019全球电竞运动领袖峰会上，海南提出了支持电竞产业发展的“海六条”人才培养政策，即建基金、引人才、低税率、免签证、简审批、建窗口，给予多项支持。同时，正在制定中的《海南电竞产业发展规划纲要》，也将从海南电竞产业定位、发展模式、产品研发、赛事组织、产业链培育等方面进行全盘规划，来推动电竞人才及电竞行业的发展。
(二) 利益之油：财税支持
自贸港对于文化产业在财税方面的支持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专项资金奖励，二是税务优惠政策。
1、专项资金奖励
根据《关于申报2021年度海南省文化产业发展专项资金的通知》（以下简称“《专项基金通知》”），目前得到海南省文化产业发展专项资金支持的文娱产业包括演艺、影视、游戏电竞以及印刷产业。而在具体支持内容方面，主要涉及“对赌”奖补、贷款贴息、绩效奖励和股权投资等四个方面。可见，海南对于文化产业的扶持已经广泛惠及到了整个大文娱产业的各个方面。
除此之外，根据《海口市影视产业发展规定》，海口对影视企业的扶持贯彻了企业从落户、设立、创作、拍摄，到后期、播映、参展、出口的每一个环节，实现了产业链条的全覆盖、全支持。具体见下表：
《影视发展规定》23条对影视企业的扶持
序号
环节
扶持内容
1
落户
对在本市注册登记的影视企业，按其形成的地方财力贡献市级留成部分给予100%的奖励以及一百万至四百万不等的津贴。
2
设立
知名电影创作人（编剧、导演和演员）在本市投资设立影视企业，参与制作或拍摄的电影所累积票房达到一定标准的，给予一次性奖励200万元。
3
创作
影视剧本创作奖励。反映海南题材影视剧本拍摄后，在所列卫视和视频网站播出的，给予编剧创作奖励。
4
拍摄
支持影视企业拍摄。在本市拍摄期间给予食宿、交通、场地和设备租赁等补贴费用。
5
后期
支持后期制作公司建设。本市影视企业在本市从事影视后期制作，符合一定条件实行电费补贴。
6
播映
支持影视作品播映。影视剧作品在相关卫视\全国影院首播的，每部给予50万至200万的奖励。
7
首映
支持举办电影首映式。按实际发生成本的给予奖励。
8
参展
支持影视企业参展办展。给予展位费、场地租金等补助。
9
获奖
影视作品获奖奖励。企业作为第一出品方拍摄的影视作品，获得所列重要奖项的，给予一次性奖励200万元。
10
出口
鼓励影视作品出口。本市影视企业出口的影视作品，实行增值税零税率并进行奖励，每部作品给予10万元奖励。
11
基建
支持影视基础设施建设。对在本市从事摄影棚、影视道具、服装、摄影器材等场地设备租赁业务的影视企业，予以补贴。支持影视企业投资固定资产融资，给予60%的贷款贴息支持。
2、税收优惠政策
《海南自由贸易港法》生效施行后，将此前《海南自贸区总体方案》中的优化税收方案安排上升为法律，为税收优惠政策的实施提供了法治保障。此后，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海南省政府及税务机关先后出台了多份文件以细化和落实相关税收优惠政策。本文将结合税务实践，进一步梳理和总结文化产业从业者和投资者普遍关注的问题。
自贸港的税收优惠政策，对于海南省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政策支持，总体来看，自贸港对于文化企业和从业者的税收优惠政策可以归纳如下：
海南自贸大文娱产业企业、个人税收优惠政策一览表
主体
类型
具体优惠内容
企业
零关税
对部分进口商品，免征进口关税、进口环节增值税和消费税，例如企业进口自用的生产设备等。
15%优惠税率政策
全岛封关运作前，对注册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并实质性运营的鼓励类产业企业，减按15%征收企业所得税。
全岛封关运作后，将按负面清单行业管理，不在负面清单行业内的企业，减按15%征收企业所得税。
鼓励类产业范围：
对被纳入鼓励类产业的文体旅产业进行简单列举：
1、文化产业（公共文化、文化艺术、新闻出版、广播电视电影、网络视听、文化遗产、文化创意设计服务、动漫、广播影视制作、电子纸、阅读器、演艺业等）
2、体育业（体育管理、竞赛、旅游等）
3、旅游业（文化旅游、健康旅游、乡村旅游等）
境外投资免税政策
对在海南自由贸易港设立的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企业，其2025年前新增境外直接投资取得的所得，免征企业所得税。
税前扣除政策
对在海南自由贸易港设立的企业，新购置（含自建、自行开发）固定资产或无形资产，单位价值不超过500万元（含）的，允许一次性计入当期成本费用在计算应纳税所得额时扣除，不再分年度计算折旧和摊销；单位价值超过500万元的，可以缩短折旧、摊销年限或采取加速折旧、摊销的方法。
个人
15%优惠税率政策
税收优惠范围：全岛封关运作前，对海南自由贸易港工作的高端人才和紧缺人才，其个人所得税实际税负超过15%的部分，予以免征。
所得来源范围：享受优惠政策的所得包括来源于海南自贸港的综合所得（包括工资薪金、劳务报酬、稿酬、特许权使用费四项所得）、经营所得以及经海南省认定的人才补贴性所得。
高端人才范围：即人才管理部门认定的人才或一个纳税年度收入达到 30 万元以上。
紧缺人才范围：即符合海南自由贸易港行业紧缺人才目录，主要包括五类，其中包括文化、体育、旅游等大文娱产业。
通过此表可见，大文娱产业（包括动漫、影视、新闻、文化遗产等）基本都已被纳入到“鼓励类产业”的范围中，可以享受15%的低税率；且不论收入能否达到“高端人才”的认定标准，对于“紧缺人才”的目录范围内的文娱产业的从业人员均可被纳入其中，可享受个人所得税实际税负超过15%的部分予以免征的优惠政策。
3、税收优惠政策的限制
尽管海南出台了种种税收优惠政策，但海南的优惠政策具有较高的规范性，管理上也相对严格，以避免企业或个人基于纯避税动机而“入驻”海南。
（1）“实质性运营”要求与标准：具体而言，海南的优惠政策，前提都必须是实质性运营。例如，《海南自贸区总体方案》要求，只有注册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并实质性运营的鼓励类产业企业可以减按15%征收企业所得税；而根据《关于海南自由贸易港企业所得税优惠政策的通知》，要满足“实质性运营”，企业的实际管理机构必须设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并对企业生产经营、人员、账务、财产等实施实质性全面管理和控制，不符合实质性运营的企业，不得享受税收优惠。今年3月，《关于海南自由贸易港鼓励类产业企业实质性运营有关问题的公告》（以下简称“《实质性运营公告》”）发布，进一步细化了实质性运营的判断标准和管理要求，从居民企业和非居民企业两个层面，对实质性运营制定了细化判定标准，具体标准可总结如下：
《实质性运营公告》中提到企业实质性运营的标准 | |||
序号 | 类型 | 标准 | |
1 | 居民 企业 注册 在港内 | 港外无 分支机构 | 其生产经营、人员、账务、资产等在自贸港，属于在自贸港实质性运营，对于仅在港内注册登记，上述任一项不在自贸港也不属于实质性运营。 |
2 | 港外有 分支机构 | 该居民企业对各分支机构的生产经营、人员、账务、资产等实施实质性全面管理和控制，属于在自贸港实质性运营。 | |
3 | 居民企业注册在港外且在港内设立分支机构 | 该分支机构或机构、场所具备生产经营职能，并具备与其生产经营职能相匹配的营业收入、职工薪酬和资产总额，属于在自贸港实质性运营。 | |
4 | 非居民企业在港内设立机构 | ||
如何理解“生产经营、人员、财务、资产在自贸港”
序号
四要素
认定标准
1
生产经营
在自贸港
是指居民企业在自贸港有固定生产经营场所，且主要生产经营地点在自贸港，或者对生产经营实施实质性全面管理和控制的机构在自贸港。
2
人员
在自贸港
是指居民企业有满足生产经营的从业人员在自贸港工作，并且与居民企业签订一年以上的劳动合同或聘用协议。
3
财务
在自贸港
居民企业的会计凭证、会计账簿、财务报告等会计档案资料存放在自贸港，居民企业的主要银行账户开设在自贸港。
4
资产
在自贸港
居民企业拥有资产所有权或使用权，并实际使用的资产在自贸港，且与企业的生产经营相匹配。
其次，可参考海南税务局对《实质性运营公告》的官方解读，对上述表格中提到的“生产经营、人员、财务、资产等在自贸港”、“具备生产经营职能”等进行进一步解读：对注册在自贸港且在自贸港之外未设立分支机构的居民企业，只要上述四要素中任意一项不在自贸港，则均不属于实质性运营。上述官方解读还提到，对于注册在自贸港之外的居民企业在自贸港设立的分支机构，或者非居民企业在自贸港设立的机构、场所而言，具备生产经营职能，是指在自贸港有固定的生产经营机构、场所，具备与生产经营相匹配的软硬件支撑条件并开展相关业务。
（2）关于税务领域监管：2021年9月11日，海南省印发《海南省进一步深化税收征管改革实施方案》，将明确落实《关于进一步深化税收征管改革的意见》（以下简称“《税收征管改革意见》”），对深入推进精确执法、精细服务、精准监管、精诚共治、深化税收征管改革作出全面部署。根据《税收征管改革意见》，对隐瞒收入、虚列成本、转移利润以及利用“税收洼地”、“阴阳合同”和关联交易等逃、避税行为，将加强预防性制度建设，加大依法防控和监督检查力度。
从上述政策和措施来看，海南省政府打击通过开设空壳公司、签署“阴阳合同”等方式逃、避税行为的意愿十分坚决。因此，文化产业企业应在税收、财务、薪酬工资、人员就业等方面做好合规工作，自行进行税务风险梳理与排查，杜绝阴阳合同、虚开发票等高税务风险的业务安排，在合法合规的基础上，享受依法制定的税收优惠政策。
关于我们对影视公司税务角度的建议及对策请见《从影视公司的角度谈阴阳合同的法律风险》。
(三) 筑巢引凤：市场准入
除了吸引人才以及给予优惠的财税补贴政策之外，自贸港还围绕着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通过大幅放宽海南自由贸易港市场准入、严格落实“非禁即入”政策、推行极简审批等举措，以打造具有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营商环境的高水平自贸港平台。
1、放宽准入：外商投资与市场准入
在贸易自由化、便利化方面，《海南自由贸易港法》确立了一线放开、二线管住的货物贸易监管模式，对负面清单之外的跨境服务贸易，按照内外一致的原则管理3。具体而言：
（1）全面放开投资准入。除涉及国家安全、社会稳定、生态保护红线、重大公共利益等国家实行准入管理的领域外，海南自由贸易港实行投资准入全面放开。
（2）外商投资享受国民待遇。对外商投资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2021年7月，商务部发布《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年版)》4，负面清单外的领域在海南自贸港内按照境内外服务及服务提供者待遇一致原则实施管理。同时，海南自贸港在此基础上开放了一些具有自贸港特色的重要领域，并将逐步大规模扩大重点领域开放，积极对标国际。2020年，国家文化和旅游部将“允许外资在海南试点设立在本省经营的演出经纪机构”审批权级下放海南，为外资在海南设立演出经纪机构，从事具有国际化水准的演出创造良好的发展机遇5。
（3）大幅放宽市场准入。海南自贸港推行市场准入承诺即入制，《海南自贸区总体方案》即严格落实“非禁即入”，在“管得住”的前提下，对具有强制性标准的领域，原则上取消许可和审批，建立健全备案制度，市场主体承诺符合相关要求并提交相关材料进行备案，即可开展投资经营活动。2021年4月，中央发布《关于支持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放宽市场准入若干特别措施的意见》，提出五大领域22条具体措施，其中包括：支持建设海南国际文物艺术品交易中心、鼓励文化演艺产业发展、鼓励网络游戏产业发展（将国产网络游戏试点审批权下放海南）、放宽文物行业领域准入等各项具体准入放宽安排。
2、优化营商：行政审批与法制护航
(1) 推行极简审批制度
2019年4月，《中国(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重点园区极简审批条例》开始施行，2020年6月以来，《海南自贸区总体方案》要求全面推行“极简审批”制度，“极简审批”、“一枚印章管审批”、“综合窗口受理制”等行政审批制度改革使得自贸港审批服务进一步提速增效。
截至目前，全省共有12个重点园区推广特别极简审批制度，全省15个县（市）、8个市辖区及洋浦经济开发区已正式实施“一枚印章管审批”。以万宁市为例，在推行行业综合许可改革后，压缩了73.5%的审批时限、精简了69.2%的审批程序、30%的申报材料和50%的申请表单6。
极简审批也助推了文娱产业发展引擎，据某影视行业外联制片人分享，影视项目手续目前基本上都由一个部门负责，办事没有各种繁复的文书手续，也不需要层层部门转接，所有项目基本上都能在5-15天内得到明确的反馈与指引。由此可见，海南在极简审批政策的落地方面，表现出超高的执行力。也正是在政策红利的引导下，越来越多的文娱公司选择入住海南。
(2) 优化知识产权保护政策
《海南自贸区总体方案》还特别强调要完善产权保护制度、加强对中小投资者的保护、加大知识产权侵权惩罚力度，建立健全知识产权领域市场主体信用分类监管、失信惩戒等机制，加强区块链技术在知识产权交易、存证等方面应用，探索适合自由贸易港发展的新模式等。
同时，在《海南省促进知识产权发展的若干规定》中，海南省提出对获得国内外授权的商标、专利申请，按地区予以不等的资助，鼓励探索知识产权证券化，鼓励中小学普及知识产权教育等。
(3) 优化争议解决机制
海南自贸港关注投资自由化与便利化，出现的案件类型更加复杂，也对争议解决制度具有较高要求。
海南自贸区成立后，最高人民法院发布《关于为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提供司法服务和保障的意见》（以下简称“《司法服务和保障的意见》”）特别强调，要建立国际商事纠纷案件集中审判机制，集中优势资源，依法审理涉及自由贸易试验区和自由贸易港建设的国际商事纠纷案件；调整案件管辖范围，在海南形成以“特定管辖法院、专门审判机构、专业审判人员”为特征的审判格局。同时，根据《司法服务和保障的意见》，将支持建立国际商事仲裁机构，支持境外国际仲裁机构在海南自由贸易港设立业务机构开展仲裁业务。
3、环境宜人：天然影棚与会展胜地
海南拥有天然的旅游资源和一流的宜居生态环境，优越的气候条件使海南一年四季均可开展文娱活动，今年爆火的综艺《创造营2021》、《披荆斩棘的哥哥》，以及热播剧《理想照耀中国》、《风犬少年的天空》、《女心理师》等，都纷纷选择在海南开机。
此外，自贸港还在会展方面着手加大支持力度，支持举办国际商品博览会、国际电影节、中国（海南）国际海洋产业博览会等，并充分利用离岛免税、进口免税清单、会展补贴等利好政策，积极推动一批有代表性、有影响力的会展、体育赛事、文旅项目落地，借助文旅活动吸引投资，支持城市升级跃迁。初步统计，截至2021年7月，海口市已举办规模以上会议超250场，其中，千人以上会议26场7。这对海口市的现代服务业，包括酒店、旅游、交通、免税购物等方面都产生了积极影响。
4、广聚资源：文化交流与重点园区
自2018年5月1日海南正式实施59国人员入境免签政策以来，海口举办了各类大型会展活动、文艺演出、体育赛事8。
此外，海南自贸港还大力发展重点文化园区。海南自贸港共有11个园区挂牌，其中不少都重点聚焦文化产业发展。例如，位于海口复兴城互联网信息产业园的海口文化产业园，目前约有130多家影视公司存续，包括爱奇艺创意中心、阿里影业、凤凰联动影业有限公司、海南全民狂欢影业有限公司等。
结语
君合海口分所成立于1992年，是外阜律师事务所最早在海南设立的律师事务所分支机构，君合海口分所的合伙人和律师不仅在特定的业务领域具有丰富的专业经验，同时也深谙海南经济特区、海南自由贸易港的法律服务市场和客户需求，擅长在公司业务、并购、资本市场、房地产、争议解决等领域为客户提供专业、优质的法律服务。
尤其在文化传媒法律服务领域，君合始终处于领先地位，连续两年获评钱伯斯文化传媒领域中国地区第一等律师，也获得首届文化娱乐法治评选的“杰出娱乐法律师事务所”大奖，并为在华举办的多项大型国际娱乐界盛事及体育赛事成功提供专业法律服务。
受惠于君合资源统一、客户共享的管理机制，当文化传媒客户需要入驻海南时，不仅会获得君合海南分所的本地支持，也会获得君合娱乐传媒业务部的全力配合。
美丽的海南岛，就问文化娱乐企业来不来？
1. 根据天眼查数据显示，截止至9月11日，成立时间在1年内的海南“影视”相关公司已达3300余家，其中不乏华谊兄弟、华策影视、光线传媒等为代表的头部影视公司。
2. 海南自贸港政策为电影行业带来新机遇 _ 经济参考网 _ 新华社《经济参考报》官方网站 (jjckb.cn)
3. 上述政策出台后，仅2021年一季度，海南实际利用外资和新设立外商投资企业就实现数倍增长，共有66个国家和地区在自贸港新设外资企业，其中共新设立外商投资企业419家，同比增长525.37%，实际利用外资5.558亿美元，同比增长432.98%。随着政策的逐步落地实施，未来海南自贸港开放的大门只会越开越大，有利于进一步加大招商引资力度，优化营商环境。
4. 第十一部分为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包括：未经批准，境外服务提供者不得从事网络出版服务（中国加入世贸组织承诺内容除外）、不得从事电影引进服务、不得独立摄制电影、不得从事网络视听节目服务等。
5. 允许外资在海南试点设立在本省经营的演出经纪机构 -- 旅游产业 -- 海南自由贸易港 (hnftp.gov.cn)
6.海南12个园区推广特别极简审批制度https://www.sohu.com/a/477997214_362042 央广网，最后访问时间：2021.9.12
7. 海口在北京举行赛事会展推介会 吸引文旅项目落地 https://mp.weixin.qq.com/s?src=11×tamp=1631448345&ver=3310&signature=Ve562Z7q750V9EyT3yKrdpouXUu7NfD5KER2b9RKSwMpCP*IpkO60ePALAgHetW-uiy9dZzvbnJ*nOWE-*pgJzIpgQ8xdMN9Weysq6vyklQZBZzD4-8VGgwZaSHigTSP&new=1 最后访问时间：2021.9.11
8. 包括首届中国国际消费品博览会、中国男子足球队“中巴”友谊赛、湖南卫视跨年演唱会等。
